走越远,远到听不见也看不见。他还在竹林入口处等着,林子里有风,吹得他发冷,还有蚊子嗡嗡不停。要是罗殷再不来,他就回去了,省得受罪。
“喝酒了?”
莫沫抬头,那个男人站在路灯下,看不清什么表情,只是说话声音还称得上温柔。男人坐在石凳另一边,将一个纸盒推到莫沫手边。
温温的,莫沫拿在手上看,是一盒牛奶。
“脚崴了吗?”
男人不顾他的沉默,俯下`身卷起他的裤脚。
莫沫收回腿,干巴巴道:“我没事。”
假戏真做,罗殷比他还入戏。
“嗯,”罗殷说:“没事就好。”
莫沫捏着温热的牛奶盒子,“我没喝醉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刚才我是故意的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
“那个人对你有意思。”
“没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