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门口候车,直到坐进车里始终没看他一眼。莫沫见车开远,汇入车流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罗殷公司的人中午返程,罗殷开车可以到下午或者晚上再走,如果没发生这事,他还有兴致再玩半天。莫沫自嘲地对镜一笑,镜子里的人肿着半边脸,笑得十分牵强滑稽。如果妈妈知道他现在心里的想法,只会打死他。
他们都走了,他去罗殷的房间再也不用偷偷摸摸。他站在电梯里,也不急迫烦躁了。他扣响房门,过了一会儿罗殷才来开门,见来者是莫沫,略一蹙眉,“你没和他们一起走?”
话音刚落,莫沫一愣,收回刚要踏进房门的右脚,还好步子不大,应该看不出他的窘迫。他不敢看罗殷的脸,低头道:“我想和你……一起走……”
话到最后,已经微不可闻。
罗殷没让他进去,他就隔着房门僵持。鼻子一酸,眼睛因为哭多了干涩刺痛,他闭了闭眼,嘴角两边像挂了千斤石,讲不出话,更不能笑。
“如果你不方便……我自己回去……”
他听见罗殷叹气,敞着门走进房内,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跟进去。罗殷来时只带了一个小行李箱,此时行李箱搁在外面,装了大半。
“现在就回去吗?”
罗殷“嗯”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