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,被子从身上滑下,光裸的身体上指痕若隐若现,走到浴室踮着脚侧过身,屁股上更严重些。
腰腿使不上力气,莫沫随意套了条睡裤,围着屋子转了一圈,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。
罗殷把那两个惨不忍睹的行李箱放在他房间里。
他从行李箱里清出旧物,衣服都留下,端来一个盆,把那些糟心的书画碟报撕碎掰断,一股脑丢进盆里,找来个打火机,一把火烧干净。
火点得快,烧得旺,火苗窜起,热气冲着莫沫面无表情的脸。
罗殷一开门就闻见异味,大步走进屋子里,莫沫背对着他,他还能看见旺盛的火舌跳跃。
莫沫察觉他回来,愣了一下,拿起茶几上的水往盆子里泼,霎时,火灭了,他端着盆子,把纸灰冲进马桶里。
罗殷把早餐摆在桌子上,坐在桌等莫沫吃饭。
莫沫仔细洗了两遍手,窗户都打开通风换气,坐在罗殷对面,低声说:“晚上我买个新的。”
罗殷把莫沫爱吃的放在他手边,莫沫视若无睹,只一点点卷着自己碗里的粉条。等罗殷吃完,莫沫的还剩一半,罗殷去冲了个澡,换上西装,将钥匙放在桌上。
“家里的门钥匙。”
莫沫抬头看他,他解释道:“这是备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