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白的诞生更多是赋予一种使命的意义。但他小时候爷爷奶奶对他十分疼爱,家里也不缺佣人和老师,他是从小被精心照顾长大的。
推己及人,陆期白自然是觉得可能会有点差距,但两人应该还是差不多的。然而现实却是告诉他什么是何不食肉糜。
陆期白没有偷听人电话的爱好,拿起客厅茶几上唯一的那本《生命探索》杂志翻了两下,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宋有闲的名字。
随便看了几行字,陆期白就没兴趣了,他学的是金融,爱好是音乐,无论哪个都和生物没什么关系。哪怕高中的时候生物考的再好,现在也依旧看不懂这些专业性极强的理科论文。
没过几分钟,宋有闲那边蹦出来的几个字就吸引了陆期白的注意力。
“十万,我知道的。姑,你拿得出来。”宋有闲对着手机说道,没一会电话里就传出来十分振聋发聩的怒骂。
这怒骂声明明没有开着免提,陆期白隔着好几米也能听着几句话。陆期白下意识往宋有闲那看了过去。
宋有闲像是忘记还有他这个人在一样,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支笔,无意识的在手里转动着。脸上不是陆期白以为的愤怒或者嘲弄之类的负面情绪,反而是一种十分平静淡漠。
他在算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