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可比宋有闲皮得很,宋有闲这点水平,就是周正飞当初玩剩下的,都比他高级。
勉强过了自己老师的一关,宋有闲当天晚上和陆期白联系的时候,就和陆期白把事情说了。
陆期白自然是没意见,他这个外行人反倒是觉得有个大人把关这样也挺好的。现在的宋有闲毕竟不是未来那个光脑大佬,说实话陆期白还有点不放心。能早点研究出来东西,把宋有闲身体里可能存在的隐患解决了,这对陆期白来说才是重要的。
“你一个人如果觉得吃力的话,其实也可以把你老师喊来一起帮忙的。”陆期白对着宋有闲说道,“只要你不把自己曾经被长期照射的事情说出去,应该不会有人联想到你身上。”
被陆期白说的也有些心动,不过想了想,宋有闲还是摇了摇头把事情否了:“老师他是生物酶方向的,不是冰川细菌方向的,辐射现象也要和我一样重新学起,还是不要麻烦老师了。”而且更主要的还是司士明研究所那边,周正飞正在主持一个大型项目,没有个三五年的不会结束,无论时间还是精力上,都不可能再来他这里兼职。
而且他们这个小实验室,他这个小徒弟也不好意思开口让老师过来工作。
和陆期白又聊了好一阵子,宋有闲才挂了视频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