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。
“你梦见了什么?”撕拉的声音传来,她的衣裳又碎了一件。
“我,”察觉他手指之处,君亦涵杏眼微润,鼻尖微红,软软糯糯的也带有了哭音。
“你不说我可就继续了,”白迁裘微凉的指尖此刻正蹂躏着那颗悄然挺立的小莓果,感受着她的娇喘,他挑了挑眉。
“梦见了很多藤蔓,”甜糯的嗓音带着颤抖,以及丝丝诱惑。
“梦见它们干什么了?”他声音暗哑,在火光的照映下带了些许妖冶。
“唔~”君亦涵咬着唇,不知如何启口。
“它们,”白迁裘在她的脖颈间一吻,继而道。
“是不是这样,”指甲微微掐入小乳头,反复揉搓,另一只也不闲着捏着她的玉兔一刻也不停息。
“不,不,不,”不要,君亦涵此刻两眼泪汪汪,一直娇养的她,哪里受过这种虐待。
“不是这样?那就是这样?”白迁裘好容易的放过她的玉房,转而来到她的小腹处,揉了揉她的小腰窝,用精湛的指法为她按着,却换来君亦涵柔柔的哭喊。
“不是,不要了,快停下~”明明是拒绝的回答,却偏偏说出了欲拒还迎的意味。
“涵儿好敏感,”白迁裘随手一扯,君亦涵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