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子, 裤子是老年人穿的,裤筒很宽,他穿竟然还有点长,周海权则正好反过来,穿上之后露着脚踝,显然是短了。
“你坐到床上去,”周海权说,“我看看你的脚。”
肖遥当初被他给唬住了,怕伤情严重,就老老实实往床上一坐,周海权就蹲了下来,伸手握住了他的脚。肖遥脚嫩,特别敏感,觉得有点痒,刚动了一下,就听周海权很严肃地说:“别动。”
他强忍住痒意,见周海权很认真地查看了一下他的脚踝,然后按了按,问:“疼么?”
“不疼……应该是小脚拇指那边……”
周海权就将他的脚抬起来,肖遥身上白,脚更白,脚趾头细长匀称,只外侧略有些红了,他轻轻按了一下,肖遥立即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那一声听在周海权的耳朵里,登时血液上涌……
他觉得肖遥好会叫。
肖遥都还不自知,说:“就是这儿疼。”
周海权清了下嗓子,说:“忍着点。”
他说着就又按了一下,这一回从后侧往前按的:“还疼么?”
肖遥“嘶嘶”地直吸气,说:“没刚才疼了。”
“应该没有大问题,”周海权说,“你今天哪儿都别去了,坐床上歇歇。”
今天看来是回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