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熬夜多,压力又大的缘故,一两天不洗头,就觉得有些油了,他就出去厨房烧水,打算洗洗头。
只是他看郑大爷他们烧水很容易,轮到他的时候,竟然半天弄不好火,刚把干柴火点着了扔进去,还没拉风箱呢,火就灭了,他鼓捣了十几分钟,弄得灰头土脸的,总算是把火给弄旺了。
乡下生活就是不方便。
他烧了一锅热水,想着趁着大家都在睡觉,洗完了头还可以擦擦身体,所以洗头洗的特别快,就怕时间来不及,结果正在冲头的时候,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了脚步声,踩的积雪咯吱作响,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泡沫,就看见周海权走进来。
真是太讨厌了,他还想擦擦身体呢,看来是不能了。
“给我吧。”周海权接过他手里的水瓢,舀了一瓢热水,然后往他头上浇,肖遥怕弄湿了衣服,羽绒服脱了,只穿了毛衣,毛衣的领子他还往里卷了卷,露着白皙的脖颈,那脖颈上不知道是被抓伤了还是怎么回事,有一道红痕,特别惹眼。
“耳朵后面还有泡沫。”他对肖遥说。
肖遥就用手去拂,周海权浇热水比他自己浇的急,热水太多,在冬日里浑身寒冷的情况下,那种热让人特别慌乱,他慌忙抹去脸上的水,屁股却顶到了周海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