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伤害的人,还何必戴着这么虚伪的面具,不如索性坏到底。
肖遥本来想去别的房间睡,但是又担心周海权的安危,就在椅子上坐了一夜,第二天周海权醒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肖遥裹着衣服坐在椅子上打瞌睡。椅子并没有紧挨着床,而是离了大概一米远。
人真的是不清醒的时候会更快乐一些,但即便现在清醒了,他也贪恋这独处的时光,他内心深处对于和肖遥在一起这件事真的充满了向往和渴望,他平生都未体验过这种安宁,满足,和谈成一笔大生意,赚了许多钱,或者和朋友一起出去玩,跟那些快乐和满足都不一样,更炙热一些,心里却是暖融融的,光是看着肖遥他就觉得很快乐,尤其是幻想肖遥是他的的时候,那种喜悦和满足,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,欢喜和欲望掩盖住了他心里的负罪感。
肖遥是心软的人,大概是年轻,所以极富同情心,且稚嫩得不懂人心险恶,他早就看出来了。他弟弟也是个也优柔寡断的人,这两个人都需要别人替他们做决定,关键时刻,都需要别人推一把。
他就伸出手来,叫道:“肖遥。”
肖遥睡的很轻,闻言立即睁开了眼睛,见周海权胡子拉碴地躺在床上,伸着手说:“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