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终于安全上了高速,肖遥不想让陈兴发现他和周海权的不正常关系,所以都尽量扭头看向窗外。好在周海权这人很会拿捏尺度,并没有故意找话跟他聊,也没有对他动手动脚,肖遥紧张地坐了大概半小时就放松下来了,见周海权就将羽绒服脱了下来,搭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上。
车里暖气开的足,是热,肖遥穿的也厚实,他忍了一会,就把围巾给扯下来了,然后拉开了羽绒服的领口,周海权扭头看,肖遥一张脸都热的潮红了。
不光热,其实车里还有些闷。他就伸出手来,肖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,无言地看他。周海权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地笑,把肖遥那边的窗户开了一条缝。
冷风顿时涌了进来,吹散了肖遥的燥热,他这才松开了周海权的胳膊,轻声说:“谢谢。”
非常克制又礼貌的语调,轻轻软软的,这种故意的疏离反倒有一种近乎调情的暧昧,很勾人。周海权学着说:“客气。”
肖遥嘴唇动了动,搭眼看到周海权要笑不笑的一张脸,就又侧过头去,转而看向窗外。高速路上也都是雪,前面车子过去,车轮都卷起许多雪水,到处都是”雪天路滑,低速慢行“的牌子,看的人心里头慌慌的。大概开了有十几分钟的时候,肖遥就觉得身上的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