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,那也太蠢了。等预约了车子以后,肖遥就有些说不出的得意,他想周海权现在肯定很懊恼,因为被他看出了他的诡计。
周海权一只手指头就开始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起来,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肖遥白嫩的耳朵。
他觉得肖遥长的水秀沉静,内里却是个不好惹的小狼狗,平时趴在那儿不闹不叫,可是你戳一下就要咬你,警惕心很高,也不好惹。
“这么大房子,你一个人住,平时会不会害怕?”他问肖遥。
“自己家,有什么好怕的,你家更大啊。”肖遥说。
周海权很懊恼地发现,他有点黔驴技穷了,说的这都是什么鬼话。他歪在沙发上想了想,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,躺在沙发上装死。
不一会肖遥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是司机打过来的,问他在哪。
“你在小区门口等一下,人这就下去。”
肖遥挂了电话就站起来,扭头对周海权说:“车子到了,我送你下去吧。”
结果周海权闭着眼睛,好像是睡着了。
可是哪能睡着的这么快,肖遥一点都不相信,站在旁边叫道;“周总,周海权。”
周海权还是一动不动,他就伸手拍了一下周海权的肩膀,胳膊刚伸过去,周海权忽然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