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如今的肖遥已经不是过去的肖遥了,所谓别扭骄矜,不过是暧昧期的强撑罢了,嘴是硬的,心却是软的,与其说是冷漠,不如说是调情,他沉默了一会就说:“那我要喊上赵之兰。”
“嗯,叫上他。”周海权说。
肖遥就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来,去洗手间的时候顺便把门从里头锁上了,快速地换好了衣服。换好以后他又照了照镜子,摆弄了一下头发。
突然很在意在周海权面前的形象……可惜他来法国,带的衣服有限,如今穿的这一身,并不是很好看。
他又打开水龙头,冲湿了手指,然后抹了抹嘴唇。
他的嘴唇刚才被周海权亲过,挣扎的时候大概力道没掌握好,上嘴唇靠右的地方红了一块,是被周海权的牙齿硌的。
当时周海权还想伸舌头……真是无法无天。
不过说起来,他也真的不知道舌吻是什么感觉,感觉又恶心,又刺激,又抗拒,又好奇。
他这答应了要和周海权一起去吃饭,算变相地默认接受了么?会不会太草率?他觉得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,他都没做好心理准备。
他和周海权出了门,去叫了隔壁的赵之兰,结果赵之兰说他不去了:“我真不饿,你们去吧。”
赵之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