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缘故,给我母亲,以及我们兄弟姐妹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。其实小时候经常听我父亲放昆曲,耳濡目染,也有点喜欢,只是后来因为芳姨的缘故,就觉得……”
加上那个时候他对肖遥真的有偏见,觉得肖遥眉眼不安分,透着骚气。
唱戏的容易不正经,是他以前对这一行当的古怪印象。
“那现在呢,喜欢了?”
周海权就笑了,说:“现在其实也谈不上多喜欢,不过是爱屋及乌,因为你的职业是这个。”
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。
肖遥愣了一下,便有些讪讪的。赵之兰跟他说,男人之间谈恋爱也是自然而然的,可他每次听周海权说喜欢他,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,好像是羞耻心禁锢住了他。他就没有接话,两个人沉默着慢慢地沿着河边走,夜色里的肖遥有一种很清艳的帅气,他的头发是只有帅哥才HOLD住的偏中分发型,被风吹的略有些散乱,身条秀挺,唇红肤白,夜色都遮不住的红与白。而周海权则高大一些,冷峻一些,身高体长,为了和肖遥一起走,还专门放小了步伐。
大概又走了两三分钟,肖遥就察觉周海权离他越来越近了,到后来两个人的胳膊甚至会时不时地碰一下。肖遥心跳的很快,手便微微蜷缩起来,想着要不要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