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把周海权给他买的药给抹上了,抹好以后,他怕会沾染到裤子上,便没有穿衣服,趴在床上等着晾干。结果才趴了没几分钟,外头就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谁啊?”
“我,”周海权说,“能进来么?”
肖遥就抓起被子说:“不能,我没穿衣服。”
结果他这话说了以后,门就开了。他赶紧拉起被子挡住,说:“都说了不能进了。”
“我来看看你的伤严不严重,”他说着就走了过去,往床边一坐,神情倒是很严肃正经:“你不用不好意思,我就看看。”
肖遥用被子挡着,说:“看什么看,不给看。”
周海权就忍不住笑了,说:“这隔壁住的都是人,我还能怎么着你?”
“我已经抹了药了。”
“都抹了?”
肖遥点点头,脸有点热,一只手推了他一把:“你出去,我晾着呢,怕沾到内裤上。”
周海权没有再要求看,却也没走,而是微微垂着上半身,坐在他床沿上。床比较矮,他两条大长腿伸出老远,两只手插到裤兜里,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。
肖遥垂着头,忽然问:“真想看?”
他突然存了点痒痒的心思,又想捉弄一下周海权,又带了点恋人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