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找到了发泄的渠道,他已经是肖遥的未婚夫了,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利,尽自己的义务。
肖遥从一开始的配合到后面的反抗,再到颤抖着欲拒还迎,说:“不行……不行……我……你……”
话不成话,已经变了调。周海权本来也没想全垒打,只想着下半身能攻克一下就行,后面也刹不住车了,因为肖遥屈从他了。
肖遥都从了,他如果还能刹车,那也太不是个男人了!
南城已经一个月没有下雨了,如今已经是夏天,热的很,全城都在等着这场雨。土地太饥渴了,需要雨水的滋润。
周海权粗重的呼吸熏着他,熏得他颤抖,周海权的舌头潮湿,逡巡着他的身体。窗户传来滴滴答答的雨声,夹杂着风声。
又下雨了,万众期待的一场大雨。
肖遥突然想起他摆在阳台上的花,已经结了花苞,被风吹着颤颤的,它那样娇怯,却逃不过,它逃不过这让它颤抖的风,也逃不过即将而来的暴雨。
这一场雨,一开始下的并不大,雨滴打在花苞上,那花苞原本只开了一小半,竟被那雨滴滴滴答答敲打着缝隙越来越大,雨水沾湿了花瓣,花瓣不堪其重,竟然完全舒展开了,雨水便迫不及带地流进去,湿了花蕊,整朵花都湿透了,沉甸甸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