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见感觉不太妙,捏紧了裙角。
明野偏过头,似乎在看着容见,很漫不经心似的说:“他从前和我住得很近,知道她是□□,所以那么说也没错。”
他依旧半垂着眼,没人能看清他的神色,说这句话时连用了两个含糊不清的代词,可容见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容见紧紧地抿着唇,眼眶微微泛红,像是很为此难过一样。
可明野只是在试探他罢了。
明野并不怎么在意别人怎么咒骂他,他做事只为了自己,从不需要得到别人的认同,所以也从不为这些事生气,那些人却要因此付出代价。
只是“野种”这两个字略有不同。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,明野从才记事开始,肖琳不顺心的时候就会这么骂他,并且伴随着动手。
明野本能地厌恶这两个字,因为那代表着他曾经无力反抗的日子。
不过那已经是太多年前的事了,明野都不太记得清了。
而容见终于反应过来,明野方才对自己讲了什么。
他不可以对明野说,自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。
那样的承诺轻飘飘的,似乎一点重量都没有。
容见很小声地讲:“我知道了你的一个……”
他的话顿了一下。
“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