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景的下半身踹了过去。
同为男人,他当然知道,怎样才能让程景更疼。
果然,程景才开始还拿手拼命抹眼上的蛋糕,现在连眼睛都顾不上了,弓着身体,痛苦地呻吟着。
容见不为所动,既然已经闹到了这一步,就没必要再留什么面子了。
他揪住程景的领带,狠狠往前一拽,拖到围栏上,又重新端起那杯酒,掰开程景的下巴,轻声细语地说:“你自己拿的酒,就自己尝尝什么味道好了。”
如果是女孩子,即使是在这种状态下也可能很难对付的了一个成年男人。
可容见不是。他瘦极了,一时爆发出的力气却极大,程景只觉得容见就像钢筋铁臂一样死死按住了自己,怎么也挣扎不开,背后吞咽下了大半杯酒。
程景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红,这绝不是一杯酒能做到的。
容见并没有心软,拎着程景的领子,把他推到了外面人来人往的宴会上。
无论程景会做出什么事,也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。
陈流一下子就从帘子后面窜了出来,眼睛亮晶晶的,满是对容见的崇拜,“容小姐,你也太厉害了吧!”
容见理了理披肩,小心地喘了两口气,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看到一群警察正在从花园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