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没说“是”,也没说“不是”。
    其实不是的。即使容见没有生病,明野也不会再提作业的事。
    作为老师,无论何时何刻,都要监督学生好好学习。可对待喜欢的人,明野觉得在过节的时候放纵一些也没什么。
    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人为了感情冲动行事,明野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那样,可维持了三十年的处事标准,在容见面前很不值一提似的。
    这还只是个开始。
    他们就这样一来一回聊了大半个下午,到傍晚的时候,明野让容见再睡一会儿,他要下去做饭。
    容见很听话地闭上了眼,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    再听到动静醒过来的时候,一睁眼就看到明野把饭菜都端上来了。
    容见才醒过来,仰头看着明野,眼里泛着水光,湿漉漉的,只有明野一个人。
    明野忽然很心软,轻声说:“容见。”
    容见一怔,这是明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。
    名字是认识一个人的第一步,怎么说也不算亲密。
    可容见就是觉得,明野忽然叫他的名字是和别人不同的。
    明野继续说:“吃饭了。”
    容见从床上坐起来,不忘拽着被子挡住胸口,直到穿上毛衣才放下了。
    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