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到顾茫以一种自以为悄无声息地方式从里面爬了出来。
结果还没落地呢,顾茫就扒着缸边,扭头对上了墨熄的目光。
顾茫:“……”
墨熄:“……”
须臾寂静,顾茫忽然又迅速钻回了缸里,重新拉上了木盖。墨熄出于好奇特意折回去试了一下,这回盖子跟卡住了似的怎么也拉不开了。
看来顾茫是躲在里面擎着木盖,暗自和外头的自己较着劲。
墨熄又好气又好笑,敲了两下盖子,问:“怎么,神坛猛兽不做了,要改做米缸猛兽?”
顾茫在里头不淡定地出声,装作自己不在,但护着盖子的力道却一点都没松下来。
墨熄在外头又说了几句话,都如石沉大海杳无回复,渐渐地就有些愠怒。最后他一拂衣袖,也懒得和顾茫废话了,落下一句“简直有病。”转身就走。
第二天再去粮仓看,顾茫已经抛弃米缸这个藏身点了。
另一个受到顾茫青睐的“窝点”则是酒窖,这是继米缸之后,他在白天最喜欢躲的地方。不过这次墨熄没什么兴致再去看他了,反正酒窖那么黑,能看的就是一双幽幽发光的蓝眼睛而已,毫无乐趣。
倒是某天深夜的时候,他挑灯读书,听到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