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有天壤之别。”
“他教我做的烤鹅,用料很简单。除了鹅之外,只要一点盐,一把新鲜的果子。”
顾茫问:“和果子一起吃?”
“不是,是填在洗净的鹅腹里,鹅肉用树枝串起,再用松木和荔枝木熏烤。”墨熄说,“我们坐在火塘边,他时不时往里面添一些树枝,等鹅烤的金黄,再往上面洒盐。取下来之后去掉填馅的浆果,直接吃烤肉,他那时候还告诉我,说这个吃的时候要很小心。”
“小心什么?”
“守在旁边等了那么久,闻了那么久的香味,还看着它在火塘边逐渐变得色泽金黄,往下滴油,难免会变得很馋很饿。这个时候总会迫不及待一口咬下去。”墨熄淡淡地,“难免会烫到舌头。”
“那你烫到舌头了吗?”
“我怎么可能。”墨熄的目光有些空濛,“倒是你……”
顾茫啃着鹅腿,舔了舔自己的嘴唇:“你看,我也没有烫到。”
“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算了,没什么,你当我没说。”
顾茫就管自己继续吃肉了,一整只鹅,他吃了一半,然后瞅着火堆上剩下的那一点儿发了会儿呆,不再动手了。
墨熄问:“不吃了?”
顾茫点点头。
墨熄隐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