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墨清池笑道,“傻子都能过的委任,躺着都能过,闭着眼睛都能过,你一点都不用害怕。”顿了顿,忽然一拍头,“对了,还会有个师兄或者师姐陪着你,万一有什么难处,他们也会帮你的。”
他这才放心了。父亲这番话令他听得神往,看样子似乎恨不得马上就快快长大,好赶紧也得一柄属于自己的武器。
阿爹说,七岁就带他去。
所以他每天就盼啊,盼啊,数着日子盼着七岁。甚至拿了一本重华大历,每天上床睡觉前都认认真真地在大历上划下一笔。
每记一笔,就好像离他纵横捭阖的战神之梦又近了一步。他喜欢打仗,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武器,修炼精进,长大成人,而后与父亲并肩作战——多痛快。
再后来,燎国来犯,墨清池像往常一样挂帅,赶赴疆场。
那一年,墨熄终于盼到了他的七岁。
可他盼来的并不是灵武,也不是入学,而是一纸军报关山万里,未及他反应过来何谓生死,墨府已白绫垂落,王宫已丧钟长鸣。
“弗陵君殁了——!”
举城哀声,纸钱飘落一地,像下了经年不化的大雪。
所有人都在哭天抢地,认识的,不认识的,眼熟的,寥寥数面的,一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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