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不会喜欢我。只是我,我……”她有些说不下去了,嗓音微微发着抖。
她没有把话说下去,墨熄也能知道她言下的意思。
他早就对她表明过心迹,说过他心中已无他人位置。但梦泽从前哪里会信呢?只会当做是他拒绝她的一种方式罢了。
毕竟他和任何一个姑娘都没有过于亲密的交集,而他又不能指名道姓地说他付之全部爱意的人就是顾茫,所以曾经谁都不认为墨熄说的“心有所属”是真的。
直到最近,暧昧的痕迹越来越藏不住,诸多细枝末节浮上了水面,墨熄的话才终于变得令人信服。
梦泽扶着桌沿,缓了好一会儿,才强笑道:“是哪家的千金,你……你怎么瞒了大家那么久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千金。”
梦泽的脸色愈发白了:“是……庶民吗?”
“……”
在这沉寂之中,梦泽的目光自墨熄束发的纚带上掠去。那一日墨熄错戴的发冠自然是早已被换下了,甚至这男人太不关心这些小物件,都不曾发觉自己曾经戴过一条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帛带。
梦泽轻声道:“大哥,你可是亲贵。”
墨熄双手交叠于桌前,抬眼看着她。
梦泽哀然道:“你觉得你能和一个普普通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