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正经的样子,不禁有些无奈:“你又怎知人家姑娘的情绪。”
“其实这和是男是女都没关系,就是一种人之常情。”顾茫说到这里,顿了顿,“唉,我这么和你说吧,你当初以为我叛国,洞庭水战前,你知道即将见到叛国之后的我时,你是什么心情?”
墨熄:“……”
“断不会是害怕或者只有厌弃,是不是?”
自然如此。
那种心情墨熄到现在仍然可以无比清晰地回想起,极痛苦又极盼望,醒与梦时都是顾茫的身影,像被过去的温柔所浸润,又想被未卜的将来所遮迷。
墨熄垂了睫毛,叹了口气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
“所以苏夫人不对劲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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