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这个孩子的亲人啊!我们都会像你一样,用心去保护他,呵护他的成长。”
“孩子总是要上学的,要报户口,要跟外界接触的。再高的院墙也锁不住那一双渴望自由与探索的眼睛,你应该换个角度想一想,如何是对孩子真的好的。”
乔歆羡再次开口。
这一次,他却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,也跟着站起身。
居高临下地凝视凉夜,他再道:“两岁了,可以念小托班了。我帮你问过我们部队里的幼儿园,老师说现在报名工作已经结束了但是可以给我一个面子,补一个名额插班进去。你要是信任我,以后我可以帮你接送孩子。我们部队内部的幼儿园也是省级示范幼儿园,环境设施都是最好的,很多人挤破头皮也拿不到名额,在那里上学的都是军人的孩子,完全不用担心媒体的骚扰,也不用担心他会听见什么舆论。”
凉夜愣了一下,没想到他会对着自己说这个。
这两天她也在为康康念幼儿园的事情犯愁着,康康的户口是落在中国的,在这里上学很麻烦,而且还要冒着时刻被人发现、骚扰的风险。
乔歆羡深深看了她一眼,接着温声道:“你工作那么忙,孩子都是给保姆带着的吗?他渴望亲人陪伴,这种感情是保姆无法替代的。有爷爷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