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把脸。
当初因为自责难过而苦苦寻她,又因为军令如山不得不返回国内,这么多年,心里一直记着欠她的债,担心她过得不好。
他记得他夺去她清白的一刻,她疼得直缩身子泪流不止的样子,他至死都记得。
四年来,那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的短发模样映入灵魂深处,犹如摆脱不掉的梦魇。
再相逢,他就怕她过得不好,他宁可她身边已经有了疼爱她的丈夫。
可是呢,偏偏他怕什么,老天爷就给他来什么,她一个人,还带着一个孩子,他以为自己是因为自责过度,可是当看着她还会记得别的男人的好,还会跟别的男人相亲、跳舞,他的心就像是……
抽过毛巾擦干脸颊,他转身取了酒下楼去。
楼下空空如也,只有康康抱着橙汁在看电视。
乔歆羡愣了一下,上前将酒放在茶几上,笑着揉了揉康康的脑袋:“你妈咪呢?”
“她说她去门口接人了。”康康抬头,对他笑,然后道:“你安心啦!易擎之一心想要做我爹地,但是我不会让他得逞的!爹地这种事情,又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,这是从我在妈咪肚子里的时候,就已经决定好的!”
听着稚气的话语,乔歆羡心中更掠起一丝丝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