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！”
乔歆羡白了他一眼。
他走到咖啡机面前，打开装着咖啡粉的小盒子，嗅了嗅，倒进垃圾桶，回来拿了点豆子装进电动机里磨成粉末，然后再煮。
咖啡机下有个小小的消毒柜，有四个精致的咖啡杯，他扭头看着易擎之：“要不要？”
易擎之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：“要！反正喝不喝一样睡不着。”
他打量了一眼乔歆羡的书房，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，什么都有：“你经常加班吗？”
乔歆羡颀长的身影披着金色华光，更显矜贵，静等咖啡的同时，将杯子跟小勺都摆好，举止间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贵族绅士的范本，全然没有半点武夫的鲁莽之气。
他微微侧目看向易擎之的时候，一段完美无缺的剪影，像是油画里的景：“我也要加班的。有时候会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冷兵器，我也喜欢自己设计武器弹药什么的，画画设计图纸，查查资料之类。在这里坐下，不知不觉天就亮了。”
易擎之瞧着他，忍不住轻叹：“我要是女人，我也喜欢你。”
他的话，跟乔歆羡的话，完全不搭。
但是乔歆羡却是笑了，将煮好的咖啡倒在杯子里，端了一杯过去放在茶几上，给他：“过两分钟再喝，有点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