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擎之每年过年,都会去给老院长拜年,而且如果孤儿院里有经济需要,只要老院长开口,他都会毫不吝啬地捐助。
今日,电话再次响起,时隔上次差不多快一年了。
凯欣看着他手机上亮起的“周院长”,隐隐猜到应该是孤儿院。
因为易擎之身体健康,不需要看病,也不在上学的年纪。
她有些替他紧张,尤其看着他的面色紧绷着,更是紧张了:“怎么不接?”
易擎之不知道要怎么跟凯欣形容这种感觉。
每次这个电话响起,都像是一种折磨,他还不能够、不愿意删除。
好像即将渴死的人看见了绿洲,又害怕是海市蜃楼,那种明明渴望,却透着失望的无力感,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。
他的瞳仁里有暗芒在流动,好一会儿才接,声音也是微哑:“周院长?您找我?”
“小易啊,今天孤儿院里来了人,查23—26年前,这段时间里被领养掉的5岁上下的男孩子。我首先想到了你。”
周院长的声音也老了,好像比易擎之上次听过的要憔悴些,但是口吻却是一样暖暖的,透着慈悲的。
“小易啊,你对你的生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?比如她姓什么,叫什么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