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。”
“夜儿，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？”
“夜儿～夜儿～！”
“呜呜～夜儿，对不起，宝宝，对不起～”
乔歆羡握着凉夜的手，一遍遍道歉，感受着凉夜的体温烫的吓人，他赶紧站好身子，走向病房大门，开门的一瞬，看着外面的人：“我签字，给她做手术吧，先把麻药打上，让她别再疼了。”
于是，军医首先前往手术室观看做手术的条件，然后换了手术服。
麻醉师联系上了，心电图的仪器被推到了凉夜的病房，给她做一个心电图的检查，然后判断该使用何种麻醉药物。
乔歆羡在病房门口，闭了闭眼，又走向小手术室的门口，叫了军医。
易擎之担心他的情绪，追上去，就听见乔歆羡问医生：“可不可以找一个标本袋子，孩子掉下来之后，放在袋子里给我？”
军医愣了一下：“小乔首长，您这是？”
易擎之大概猜到，于是点开了手机录音。
他录下了乔歆羡跟医生后来的对话——
“那毕竟是我跟我爱人的宝宝，他没这个福气来到这个世界上，但是他真实存在过。我想回去给他做个小小的墓，或者树葬什么的。人家养个宠物，养个狗，死了还给立个墓，何况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