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感觉自己的肉体跟灵魂一并撕裂了,这么这么疼!
她给自己准备了一个小小的背包,里面装了简单的换洗的内衣,她在书桌前给乔歆羡留了一封信,上面只有简单的几句话——
“我好累,我想要好好休息一下,想要知道自己是谁,为什么活着,活着又能做什么。”
别的,她什么都没提。
没说自己回去哪里,去多久,或者自己想要干什么。
她的脑子是蒙的,没有人开解、没有人说话、她只会拼了命得胡思乱想,一旦钻入牛角尖,就很难再钻出来。
她戴上墨镜,跟管家说有个好朋友要坐轮船过来,她要去接。
管家有些犹豫,她却坚持道:“将我送到渡口码头就行了,我告诉我朋友我的车牌号码,让他自己来停车场找人,我从头到尾不下车。”
管家这么一想,才应了。
家里的司机备了车,管家千叮咛万嘱咐,一定要司机小心慢慢开。
凉夜的背包有点沉,管家簇了下眉毛,凉夜解释说这是给朋友准备的东西,要送朋友去酒店,所以提前给朋友准备的生活用品。
踩在柔软洁白的积雪上,凉夜能听出地听见脚下雪花松软又被碾压的吱吱的声音。
管家小心翼翼扶着她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