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道：“我也不知道我跟凯欣能不能走到最后，但是，子琦是个好姑娘，我不能耽误了她。过去没能给她幸福跟承诺，现在同样不能给。或许我跟子琦就是天生的一双平行线，她与别人交集，我与别人交集，看起来我们很近，但是总在不断错过，总是彼此零交集。”
乔歆羡怔了下，有些讶然地望着易擎之。
电梯门缓缓打开，司南率先出去，给他们带路。
而乔歆羡推着易擎之缓缓出来，忍不住轻声问：“如果，我是说，如果没有凯欣，你会不会跟蔚子琦在一起？”
易擎之整个人都陷入了回忆，幽幽地开口道：“当初，子琦问过我，如果没有夜儿，我会不会跟她在一起。”
乔歆羡顿步，在司南摁门铃之前，问：“那你是怎么回答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