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太过想家、想亲人,怕自己会哭出来。
事实上,她此刻已经在极力隐忍了。
过去在酒店里住了那么多天,她即便一个人也让自己忙忙碌碌的,说什么都不给自己胡思乱想的机会。
这两天虽然工作了,她也把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,下班后用了晚餐还有网络语言课程需要学习,还有一堆其他的事情要做,忙的累得不行了,就可以两眼一闭睡到天亮了。
而今天忽然有个男人载着她前来这样一个地方,一个让她看上一眼就会想起娘家的地方。
只是蔚子琦始料未及的。
木尚清幽深的眼在她惨白的脸上淡淡扫过:“等我。”
他下车了。
蔚子琦始终不安地坐着,把脑袋埋得低低的,不敢抬头去看。
她怕她会哭出来,或者忍不住打电话给家里说自己现在悲惨的遭遇。
她真是身无分文了。
她的钱,所谓的赡养费捐赠了,跟着凉夜那几年打拼的积蓄也全都寄回去给父母了,让父母在老家的小镇上买了地,盖了房子,还做了生意。
就是她离婚前一天,还给家里打过一次款,给父亲办的厂子增添了一批比较现代化的设备。
而现在她私人银行卡里剩下的钱,不到十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