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轿车载着蔚子琦,直奔当初跟张浩新婚的时候,在成都买下的新房。
这房子还写着蔚子琦的名字。
只是她嫌它脏,连赡养费都不想要,又怎会要他的房子?
车子稳稳在小区门口停下的时候,蔚子琦瞧着小区里似曾相识的设施,忽然觉得人生太过艰难,如果注定了无论如何都逃不过,又何必再逃?在这样权力相互的社会里,她无法严惩张浩,总能跟他同归于尽吧?
这般想着,蔚子琦忽然觉得死并不可怕,相反,是种解脱。
车门打开,两名黑衣男子站在一边监视着她,随着她一起上了楼。
从电梯里出来,直到站在公寓的房门口,蔚子琦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。
这一路她想到了很多人,有父母,凉夜,易擎之。
她还想到了木尚清,不知道这个傻男人有没有听话回宁国去。
可能是想的太过入神了,当张浩打开门板的时候,就看见蔚子琦站在自己面前失神地笑。
她长长的柔顺的黑发披散着,穿着木尚清特别给她新买的很柔和、很女性化的衣服,身上少了很多职场女性的犀利跟棱角,眉眼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,轻松惬意。
结婚两年,张浩几乎看不见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