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都被他咬肿了:“怎么了?”
他将额头搭在她的肩上,似乎备受煎熬地隐忍着:“怎么还不吃晚饭?”
“饿了?”她下意识去看自己的书桌,那里有妈妈拿过来的小蛋糕。
刚要叫他过去吃,却又听他在耳边呢喃着:“吃了饭,天很快就黑了,天黑了,就可以把昨晚被人打扰了,然后没有机会细致地去做的事情给做了。”
蔚子琦还愣了一会儿,大脑似是从缺氧状态回归,小脸一下子从下巴红到了耳根:“木尚清!我还是病号!病号!”
他又在她肩头蹭了蹭,无耻可爱地卖萌地笑着,抬头望着她,诱哄道:“昨晚不也做了?你只要像昨晚一样就很好,举着一双手,放在头顶,你躺着别动,余下的,我全包了。”
“啊!”蔚子琦忽然惊叫了一声。
木尚清捂住了耳朵,蹙着眉:“你也太保守了,不过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