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去打搅他。”凯欣的小脸越埋越低,不停地往嘴里扒着饭,吃了没两口,胃部一阵不适。
她放下碗筷,笑了笑:“我,回房间去。”
额头上还有汗渍,她脸色也是苍白无比,说话的声音很轻,隐隐颤着。
大家听得心疼,可是她已经飞速从餐桌前离开了。
她前脚刚走,母亲已经含着泪靠在了父亲的肩头:“这可要怎么办啊,这么下去,这可要怎么办啊,都是我们过去对她的关心太少了,太少太少了。”
就在大家纷纷劝慰洛醒心夫妇的时候,凯欣冲回楼上的房间里,蹲在马桶前一个劲地吐。
好不容易吐完了,漱了口,她回到卧室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两粒小小的药丸生吞了下去!
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,侧着身,良久良久之后,才渐渐恢复过来,并且进入了梦乡。
睡了不到半个小时,便有瑞士的电话追过来。
她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:“嗯?”
“凯欣小姐,我是塞西尔医院的您的医生,您已经到了该换二段药物的时候了,明天过来取药吗?”
“哦,我差点忘记了,我很抱歉。我现在在宁国参加亲人的婚礼。我……大概过一个礼拜回去,可以吗?”
“您的厌食症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