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丈夫今日也不在家里,你们远道而来,站在两国军事合作伙伴的角度上,我身为国防部长夫人理应做好接待,但是非要在不存在的私事上扯下去,就没意思了。”
红宗平有些不悦地拧起了眉头:“长公主殿下,我们是带着诚意来,一心想要跟孩子相认的,我想凯欣真实的身世您一定是清楚的……”
她喝着白咖啡,毫不给他面子,还道:“不就是个生产橡胶的岛国吗?没了你布列,这世上还有泰国、越南、缅甸!再者,你不过一个首相而已,还是选举上来的,你确定你的位置坐的稳如泰山全是你自己的人脉起到了作用吗?”
红宗平顿时紧张起来: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我只是希望首相大人能够认清现实,如果宁国联合周边国家抵制布列,禁止了旅游业跟工业的合作,你觉得,布列的人民还会支持你连任下一届的首相吗?而对你来说关乎重要的前程,对我们来说,不过吹灰之力!”
洛天星冷眼抛出这些话,放下咖啡,起身款款向外走去。
要出门的时候,她忽而侧过身望着沙发上从来不置一词的女人,道:“你可以贫穷,但必须有斗志;你可以懦弱,但必须有信念;你可以成为男人的附属品,但这个男人首先得值得!否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