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的病房号码。因为我希望跟你一起迎接这个结果,也因为我坚信我们是可以在一起的!你要信我,好吗?”
凯欣望着他,忽然就哭了:“呜呜~可是就算不是兄妹,我们也不能在一起啊,呜呜~我就是个灾难小郡主,你跟着我在一起,酿成的全都是灾难,呜呜~”
晶莹的泪滴不断滚落。
她也是在分手后,在瑞士的医疗中心做义工的时候,学了一段时间的残疾人护理。
有了专业系统的学习,她才想起当初在他坐着轮椅的时候,热茶热水不该放在他面前,更不应该对他发脾气推他给他带去伤害。
越是深入接触了这些,她越是对以前的易擎之觉得对不起。
后来,医院的领导都夸她做的是最认真仔细的那一个,大家也都给她掌声,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,她在小声说着:为什么对方不是易擎之,如果再来一次,她也会对易擎之这么小心照顾的。
强烈的自责与失恋的痛交织在一起,日积月累,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。
她一天天吃不下饭,穿着他的睡袍才能睡觉。
如今再次见到他,她只想躲得远远的,因为他跟她在一起,总是会受到伤害。
易擎之望着她瞳孔中深深的愧疚,难过地道:“凯欣,你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