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灿往后门去,停车场在后门,而珍灿一口气往前门奔出去。
站在路边,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,珍灿捂着脸哭起来。
怎么办,麦兜会不会出事?怎么办?
她为什么要出门呢?她根本不该离开的,都是她的错,她就应该待在家里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的呀!
一辆车停在她面前。
车窗放下,倾颂的俊脸露出来,目光深沉地盯着她:“上车。”
珍灿摇头,哭的伤心。
此刻她已经顾不得在他面前端着了,女儿的病情牵挂着她的心,让她再也无法筑起高墙做任何伪装与防备。
一辆车越过倾颂,停在他车前面,珍灿赶紧去开门,上了恩灿的车。
望着她们的车渐行渐远,倾颂目光越来越沉。
她听他的话,将头发挑染成紫色了。
她听话的样子很好看。
哭泣的样子好丑哦。
倾颂烦躁地一踩油门,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。
当他一路追到儿童医院,看见恩灿将车停下,珍灿下车直接冲进医院里。
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想,觉得珍灿刚才的眼泪可能不是为了他,而是为了那个孩子。
恩灿将车开入医院的停车场。
倾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