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夕这会儿挺矛盾。
约了倾颂过来,要不要提前告诉珍灿?
她怕说了珍灿就带着麦兜躲回夏阁去了,又怕万一不说的话,珍灿一会儿见了吓着。
边上,夜康温声道:“今夕,去楼上把瑾容叔叔留下的酒取一瓶下来。”
如今费氏庄园已经是樱硕的天下,每年樱硕都会往各大王府送一些外边有钱也买不到的好酒,往皇宫里送的更是极品中的极品,而当年瑾容在的时候留下的酒,因为年份久远,更加增值了。
今夕明白他的意思,这是不让她跟女儿说了。
她转身上楼去找酒,之前丈夫说过晚上招待方沐橙一家用樱硕五年前送来的白葡萄珍酿,那个已经很贵,市值在80万一瓶左右。
而瑾容当年留下的,如今最便宜的也不低于200万一瓶。
中午招待倾颂,自然是与珍灿的婚事有关;晚上招待方沐橙一家,自然是与恩灿的婚事有关。
倒不是说丈夫对两个女儿有所偏颇,而是今夕看得出来,对于倾颂,夜康更多的是心疼与愧疚。这份情谊,是再贵的酒也无法弥补的。
今夕上楼去,麦兜已经凑到夜康怀里。
她霸道地往夜康腿上一坐,双手搂住夜康的脖子,笑嘻嘻道:“爷爷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