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你是真心爱过我的,对不对?”
他的眼神很轻,口吻很轻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是他很用力克制出来的轻。
站在他的角度,盼了六年的爱人回来却是这般场景,他没疯掉、没气死、没心理扭曲已经是万幸!
他很感激倾慕,感激他的所有家人。
因为他们给了他完整的、厚重的爱,教育着他即便面临困境也无法染黑自己的灵魂去做极端邪恶的事情。
珍灿凝视着他的眼睛,心头带着撕裂般的疼痛:“四殿下,我很抱歉。”
倾颂:“……”
珍灿:“那时候年纪小,真的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。
后来在美国遇见了麦兜的父亲,我才明白爱情跟童言无忌之间有着天壤之别的关系。
四殿下,我不曾爱过你,不曾。
还请四殿下高抬贵手,不要跟我这样的女人纠缠不清,不值得的。”
倾颂:“……”
她努力迎着他的眼睛,每一句都讲的很清楚。
但是这些话违背了她的心愿,让她边说边起了生理反应。
她颤抖着,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河,喷薄而出。
倾颂忽而俯首,温热的指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,一边擦,一边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