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莫名红了:“干嘛?”
珍灿已经爬上床:“我看看伤口,真的发炎了吗?严重吗?如果严重我们就去医院,现在就去!你不要在这里死撑!”
倾颂往后退,拿了个枕头搂在怀里。
打死他,他也不会让她看的。
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是假受伤的,那么不仅仅是他,只怕一大圈人都要跟着受牵连,大家辛苦唱的戏都要白费了。
“珍珍,”倾颂望着她:“现在大半夜的,你就这样……咳咳,你是在邀请我吗?”
珍灿动作顿时停下:“没,你想多了。”
倾颂深呼吸,道:“如果你邀请我的话,我也不能答应你,我身上有伤,刚缝的针,不能做剧烈运动。”
珍灿咬了下唇,忽然捞过另一只枕头猛地朝着倾颂的脑袋砸过去:“混蛋!胡说八道!”
知道自己被他言语上调戏了,珍灿满面通红,砸完他转身就跑了。
她爬回自己的沙发床上,盖好了被子,背对着他:“我睡觉了,晚安!”
倾颂盯着她的背影,竟就这样一边看着她,一边相思成疾。
夜,渐深。
他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珍灿其实睡得并不安稳,她始终记得倾颂今晚有可能会发高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