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打一处来。
他温声却沉着脸道:“帝师大人,恩灿命格弱不适宜去那样的地方,我们全家都瞒着,可是文珈一而再再而三催促恩灿去寻人,这件事太过分了吧?
我承认我姐姐有冲动的地方,但是,身为一个女人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身处险境,她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?
这件事情归根结底,还是帝师大人不该让文琛在山顶过夜镇山!”
方沐橙勾唇一笑,将勋灿的话剖析清楚:“嗯,在下教女不严泄露风声是其一罪,让儿子涉险镇山是其二罪,连累恩灿郡主以及秋阁府兵受伤甚至丧命是其三罪。”
勋灿紧抿着唇,不再言语。
只因夜康已经冷冷朝着勋灿的方向看过来了。
帝师终究是帝师,帝王天子的老师,岂是一府世子可以随便教训的?
更何况夜康夫妇心里也在自责,如果不是他们脑子抽风选了个蝴蝶山,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!
所以归根结底,岂是不是方沐橙的问题,而是他们的问题。
方沐橙顺着勋灿的沉默望向了夜康,会意一笑:“乔将军跟王妃也不必自责,蝴蝶山的问题也不是你们的问题,而是它本身的问题。
只是当初那么人杰地灵、秀外慧中之所在,变成了如今这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