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说了这件事情与她无关,那么,如果有办法解决的话,又何必告诉她,又何必让她跟着难过呢?”
珍灿说的请辞恳切。
夜康听着,也觉得女儿分析的有道理。
他轻叹一声:“好,我们努力想办法,一定给你解了蛊。但是珍灿啊,爹地必须跟你说清楚,如果最后解决不了,还是要找圣宁公主帮忙的,知道吗?”
珍灿点了点头。
其实,她是非常心虚的。
因为如果这个蛊当年是圣宁中了,结果必然与现在不同。
圣宁必然会大杀四方,有仇当时就报了。
珍灿望着窗外的一片深蓝夜空,不由感慨:“难怪男孩子们都喜欢一一,我若是男孩子,我也喜欢。
我从小就羡慕她,她活的那么活泼恣意,洒脱自由,而且她时时刻刻将国家与子民放在心里,可以为了大义牺牲自己的一切。”
夜康听着女儿的话,也跟着愁苦。
他们家勋灿几乎是从出生起就喜欢圣宁了,这一下断了心思,往后,勋灿的眼里还能再看上谁啊?
就是云清逸那样的混账,娶不到圣宁,也是把一个女子整容成圣宁的模样,妄图娶之,虽然最后没有成功,却也说明了圣宁是让男人爱上之后几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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