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那文件被倾颂摊开放在桌上。
倾颂勾唇,笑出声来。
长生也笑了:“我刚看见的时候,也笑的前俯后仰的,把我家大管家都吓坏了,他们还以为我得了神经病。”
珍灿将奶茶纷发下去,自己也端起一杯,细细瞧着上面的字。
她不动声色的,将奶茶放下。
小手试着朝着金色文件上摸过去。
长生跟倾颂只是看了她一眼,却完全没有避讳她的意思。
她将金色文件拿起来,闭着眼睛,屏息凝神。
不多时,她将文件放下,额头又是一层薄薄的汗渍。
倾颂心疼地给她擦去汗水:“怎么了?透过这个能查出什么?你也是,辛苦了这么久,该歇着就歇着,有些事情是要男人来做的,知道吗?”
长生也好奇地盯着珍灿,此刻他对于珍灿的异能比对她查出什么更为好奇。
珍灿自嘲地笑了:“不用担心我,是我身体弱了些,换做别人,异能随时随地都能发挥,也不会有疲惫的感觉。”
长生若有所思。
他忽而起身,走到一幅壁画前打开壁画,里面出现一个暗格。
他自己捣鼓了一会儿,端着一小杯酒过来。
那酒只能够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