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自己也很紧张。
相较于今夕淡定地端起咖啡,拿着勺子轻盈搅动的优雅,她局促得像一只小老鼠,双手握紧了衣摆,对于未来的人生充满了未知的忐忑。
今夕听完她的话,并不着急,而是温声道:“勋灿的身份是军人。你与他的婚姻是军婚。所以在宁国的法律上,军婚除非军人一方同意,否则你连起诉离婚的权力都没有。”
童颜之抬头,美目中满是错愕:“乔少……是军人?”
今夕微笑着:“是的。很多年前,在勋灿很小的时候,我丈夫在战场上……没想到小米粒提前一天到了盛京,他这才无暇顾及你,去机场接人去了。”
今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说给童颜之听。
她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童颜之万万没想到原来事情还有这样的隐情。
今夕望着她,温柔道:“我乔家自祖上起,一生只能有一个女人。一辈子只能结一次婚。男子不得外遇,不得与婚姻之外女子纠缠、暧昧,这是祖训。所以,如果你坚持离婚,我们不可能答应。就算答应了你,勋灿往后也不可能再结婚。因为,离婚本就违背了祖训,再婚更是违背祖训了。”
今夕撒起谎来大言不惭。
她是知道乔家的祖上胥尔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