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倾颂,笑着与他开玩笑:“该不会是你欺负了人家,还把人家一个人丢在家里吧?”
勋灿笑的有些不自然:“哪有,没有的事情,她要写诗的。”
倾颂耸耸肩,不置可否。
他只是夹起了一块最鲜嫩的鱼肚白,放在珍灿的碗里。
还温柔地笑着:“如果我的珍珍也是个诗人,也要专心写诗,那我就在她身旁煮一壶清茶,或者点一段沉香。
诗人嘛,都讲究意境。
我喜不喜欢无所谓,只要珍珍需要的、喜欢的,我都会自然而然去做。
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哪怕她现在真的很忙,你也会安静地守在她身边,不舍得离开她半步的。”
夜康闻言,觉得这个女婿说的很有道理。
尤其,他很希望勋灿能够摆出一副有责任感的男人的样子,大舅子嘛,就该给妹夫打个样,让妹夫照着自己宠媳妇的样子,来宠他妹子!
可是现在,状况完全相反。
夜康有些抹不开面子。
他望着餐厅外:“孤白!准备点好茶,准备点沉香,一会儿让世子吃完了带回去!”
孤白:“是!”
倾颂但笑不语。
勋灿无语地望着倾颂,想起被单独留下的童颜之,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