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脸，看一眼就印象深刻。
和叶栀早就远去的记忆不同，记忆遥远缥缈，此时的顾忍那样鲜明，是这虚空中最为真实的存在。
此时，顾忍站在叶栀的面前，他垂眸望着她，视线深得令叶栀捉摸不透。
叶栀有些发愣，不知怎地，叶栀觉得心里怪怪的，但她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是什么。
叶栀压下心里的异样，她认真地看着顾忍，轻声问了一句：“怎么了？”
顾忍视线一瞬不瞬，他的声音低低响起：“你刚才发呆了。”
顾忍直直看向叶栀，视线仿佛一张温柔的网，笼罩着她的周围。
寂静的初冬里，顾忍的声音极轻，极慢：“叶栀，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？”
叶栀想起自己刚才回想的画面，盲人、义工……一个个画面飞快掠过，可那是她前世经历的事情。
来自另一个世界。
而她也并不属于这里，她是穿越过来的。
叶栀定了定神，她平静地看向顾忍：“我之所以对盲人的事情这么清楚，是因为我看到过一些资料。”
“我了解一些盲人的事情……”
叶栀话音落下，顾忍的黑眸顿时黯淡了下来，他的声音也沉了几分，隐着一丝失望：“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