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顾忍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，轻轻吐出几个字，“哪里不行？”
叶栀的声音从指缝间传来：“不是你不行，是我不行。”
顾忍唇边一勾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栀，尾音意味不明：“哦，是吗？”
叶栀的身子僵了僵，很快明白过来，方才那句话很有歧义，越讲反倒越解释不清了。
叶栀移开了手，睁开眼睛，露出一双清澈的眸子：“总之，就是我看着你的时候，没办法专注看镜头。”
顾忍的视线垂了下来，双手环胸，往后一靠，挑眉看她：“所以呢？”
“我们打个电话，叫摄影师过来？”叶栀试探地问。
顾忍没说话，他的瞳仁极黑极深，分明是漫不经心的眼神，却又在无形间给了叶栀极大的压力。
叶栀立即改口：“不要摄影师，我要老公帮我拍。”
空气里沉默了一会，顾忍的黑眸定定地望着叶栀，他蓦地抬起手，温热的手指触向她的脖子，轻轻覆了上去。
手指沿着脖子上滑，她的长发钻进了他的指缝，他微一收手，像是给她顺了顺毛。
见顾忍笑了，叶栀顺势环住他的手臂，仰着头看他：“帮我再拍一条，好吗？”
顾忍示意叶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