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,林椰皱起眉来,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,“怎么放松?”
江敛不答,含在他耳骨上的嘴唇下落,舌尖扫过他的耳垂,冷不丁地转开话题道:“白天我咬的,是你哪一边的耳垂?”
林椰下意识地在脑中回想,身后江敛借此机会又往里进入几分,林椰猛然回神,极为短促地叫出来声来。
江敛抬手按住他的嘴巴,指腹不轻不重揉擦他的下嘴唇,垂头贴着他的脖颈,似笑非笑,“摄像头不能录像,还能收音。”
林椰落在虚空中的目光一滞,面上浮起几分不易察觉的恼怒,两秒以后,那恼怒中却又生出一点极为隐秘和难以言喻的放任和沉浸来。
江敛开始动了。
林椰坐在对方怀里,眼皮轻轻抖动,嘴唇紧紧抿住,拼命吞下喉咙间上涌的声音。然而还是偶有零碎的气音从唇边泄出,带着微妙婉转的尾音,从江敛的心尖上刮擦而过。
隐忍青涩却又绯艳诱人。
江敛眼眸逐渐转深,他突然想将林椰脱光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克制而有所顾忌地坐在这里,隔开上衣布料抱着林椰做。
两人完事以后,林椰从江敛怀里爬起来穿好裤子,又摸黑跪在地上满地找鞋子。
那边江敛系好腰带,垂眸问他:“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