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地开口:“谁说我们弟弟是花了?!拉瓜做花,没有妈妈!”
练习生队有了振奋人心的开场,队友们更是心潮澎湃,就连奔跑在场上的身影都变得更加热烈和投入起来。双方队伍皆是你来我往毫不退让,有得分也有失球,有高兴也有失意,上半场裁判吹哨结束时,练习生队暂时领先。
五人满脸汗水地走向休息区,邱弋从墙边拿出未开瓶的矿泉水,依次丢给其他四人。林椰夹着水坐下,先翻出自己的毛巾盖在头顶,然后才拧开瓶盖仰头大口喝水。
江敛在他身旁坐下,将毛巾搭在脖颈上,手中的矿泉水瓶抛高又落下。林椰弯腰放下自己那瓶水,汗珠还在顺着下巴往下滴落。他连脸上的汗都顾不上去擦,双手抵在膝盖前,呼吸声喘得又急又厉害。
闻声侧过脸,江敛拿过毛巾替他擦掉下巴上的汗水,又帮他将毛巾盖回他的头顶。他盖得略显随意,毛巾从林椰头顶展开落下,如同古时候新娘头顶的红盖头那般,遮住了林椰的视线和脸。
江敛轻笑一声,欺身靠近,一只手替他别开脸侧的毛巾,另一只手替他将额前的毛巾掀高,让他把自己的脸露出来。林椰顺着他掀毛巾的动作抬头,两人目光猝然近距离相撞,双双动作顿住,谁也没动。
耳旁安静得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