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心肠,容承璟靠在床头上,抱着怀里的时思年,只想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。
可惜,在到达天荒地老之前,他还是要学会忍耐。
“你说你要我给你时间调查,可你有没有想过,结果明摆着根本不需要调查。”
在容承璟的怀里睁开双眼,时思年在睡着的时候想到了一个问题,那便是时以樾为什幺会这样做的原因?
原来,他已经将自己推予了容承璟吗。
“你醒了。”
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翻身坐起,容承璟抬手将时思年脸颊上的发丝挽在她耳后。
“那我问你,为什幺你非要说是我爸爸害死了你父母,做生意有亏有盈,承担风险本就是各人责任,即便是容氏当年抢了你父母公司的项目,但也不代表我们就是杀人凶手。”
第一次这样将事情摊开到了直白,时思年听着这一番辩解,忽而觉得有些凄凉。
“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?你以为我一定要手刃什幺仇人吗?还是你以为我非要报什幺仇吗?”
咬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的话音里,是层层颤栗,时思年蹙眉愤恨的眼神第一次这样毫不掩饰。
“时以樾对你说什幺你都信,他说我们容氏是你的杀父仇人,你就乖乖的听他的话,他要你来找我